扭曲,“也不需要那么麻烦,报恩这些玩意都是虚的,我救了你,你直接躺到床上给我上一次,别担心,慕少洛不会嫌弃你破烂的身体的,他最喜欢破鞋。”
夏轻灵笑脸一僵,简直不敢相信穆祁言在说什么。
穆祁言见到她开始退缩,心情更加恶劣。
虽然直到小不忍不足以成大谋,可是他想到夏轻灵这个模样,就暴怒起来。
“怎么,救你一命,还不足以跟你上一次床吗?”
夏轻灵的嘴唇开始发抖,被气的。
穆祁言这张该死的嘴,就该被缝起来。
他不说话最完美了。
一说话,总是能气死一堆人。
夏轻灵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。
她伸手捂着胸口,困难地呼吸,虽然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生气。
但是
“你就不能说人话吗?”
夏轻灵终于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。
恨不得将穆祁言咬碎了再说。
穆祁言沉默,他脸上的怒气也消失了不少。
看到夏轻灵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,哪怕是跟他生气,他也觉得还不错。
总比放到慕少洛身上好。
夏轻灵见到他没有再开口,也努力压抑住怒气,毕竟穆祁言至少不像是以前那样,说了就直接拽着她上床。
现在只是口头上占占便宜而已,她还能忍受。
反正口头被占便宜,又不会。
看在他没有良心泯灭,救了她的份上,她能忍就忍吧。
夏轻灵的目光从穆祁言的脸上移开,随意一瞄,却看到慕少洛手背上的绷带。
白色的绷带,牢牢地束缚在他的手指,手背上。
明明还是受伤的。
可是就在刚才,却用这只伤手一路将她背回来。
这个伤口,还是因为救了她的原因。
心里的愧疚一下就占据了愤怒。
夏轻灵突然说:“你的手没有事情吧。”
穆祁言一时没有反应回来,他一愣,似乎才想起自己手上有伤口那样,接着他眼里闪过一丝yīn暗的粼光,若无其事地将手往后一下。
“没有事情,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夏轻灵一直注意他的动作,发现他反shèxìng地将手往后藏,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疑惑。
然后她往前走一步,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和,“真的没有事情吗?要不解开绷带给医生看一下吧。”
医生?
穆祁言看向一旁早就被人遗忘的医生,狠狠地瞪着他,怎么还不滚。
医生簌簌发抖,他大少爷不说话,他怎么可能敢走。
穆祁言回头看向夏轻灵,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怀疑。
他不动声色地眯上眼睛,眼里的yīn暗更加浓郁,他轻声说:“不需要,我说没有事就没有事。”
夏轻灵看到他这种反应,一种沉重的疑惑,终于浮现而出。
那个男人的声音,太像了。
那种剧烈的喘息,像极了这个男人说话低沉的时候的声音。
夏轻灵脸上的疑惑更加明显,“肯定还痛吧,换一下绷带吧。”
那个男人,那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,手上肯定没有一丝伤口。
没有伤口
夏轻灵突然猛然上前,伸手用力抓住穆祁言受伤的手,因为过于用力,穆祁言眉头狠狠一皱,可是很快他就恢复原来的模样。
她的动作有些急切地解开他手背上绷带。
如果真的受伤了,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地伸手背着她一路走到这里来。
至少,手会无力一些吧。
可是没有,他刚才背着她的时候,手稳得可怕。
一个受伤的人,怎么可能那么稳定。
是的,夏轻灵还是怀疑了。
她怀疑穆祁言是那个深夜的变态。
毕竟他确实很变态。
夏轻灵很快就抽开他手背上的绷带,她的力气有些粗鲁,穆祁言很多次都手指在颤抖。
可是她却以为,他只是在假装
突然,她动作顿住了。
穆祁言受伤的绷带都被她抽开,这是她第一次见到,他手背上的伤口。
很严重。
本来光洁的手背上,有一道深入骨的割伤。
伤口还没有真正愈合,边缘的被割开的ròu有些发白。
伤口深处,血液重新在凝结流出来。
伤口又开始裂开了。
这个伤口,很深,很狰狞。
也很痛。
可是
夏轻灵有些惶恐地抬头,却看不到穆祁言脸上有出现过任何一丝疼痛的抽动。
第七十章 他只是想得到她
“这个伤口”
太深了吧。
医生立刻在旁边说:“慕少救人的时候,有好几块石头被水冲过来,差点就砸到夏小姐,是他用手挡开的,手背也是被锋利的石头给割开的。”
夏轻灵光是想象那个场面,就觉得痛。
她的手忍不住一用力,穆祁言的手指剧烈一抖,扯动了伤口,他也受不了。
夏轻灵脸上立刻出现一丝惊慌,“对不起,很痛吗?”
她动作慌乱地将绷带缠回去。
结果越是缠绕,越是不像话,伤口就越是痛。
最后医生终于看不过眼,他连忙过来接手,“我来吧,夏小姐。”
这样折腾,伤口没有事情,都被折腾出事来。
夏轻灵像是看到救命人,立刻将穆祁言的手塞到医生手里。
穆祁言本来乖乖地任由夏轻灵抓着他的手乱来,可是手塞到医生手里,他就心情恶劣起来。
他狠狠瞪了这个碍事的医生一眼。
医生表示自己很无辜。
夏轻灵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,看着医生给穆祁言重新绑上伤口。
她不知道,他的伤竟然这么严重了。
刚才背了她一路,手竟然抖都不抖一分的。
他是怎么办到的?
医生绑到一半,穆祁言突然冷声道:“滚开。”
医生手上的绷带一抖,他又做错什么了。
穆祁言转头,对夏轻灵沉声说:“你来给我绑。”
如果是以前,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。
她可能会置之不理。
可是现在,她心里的愧疚一阵一阵地涌上来,夏轻灵犹豫了一下,才站起来,缓缓坐到穆祁言身边,然后伸手握住他受伤的手。
然后她拿起绷带,小心翼翼,一圈,一圈地帮他绑上伤口。
夏轻灵低着头,长长的发坠落在两边的肩膀上,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,耳尖从黑发里露出来,有一丝嫣红,在耳朵的皮肤上。
可爱得令人心都融化了。
穆祁言的目光愣愣地停留在她的身上。
看着她认真地为他缠伤口。
突然烦乱的情绪,就柔和下去了。
好像这个世界上,就只有他们两个人
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了。
穆祁言的目光转冷,看向一旁在指导夏轻灵缠绕绷带动作的医生。
医生浑身一麻,如坠冰窖。
他突然呐呐不敢说话了,尽量缩到一边去,就担心穆祁言又看他哪里不顺眼了。
夏轻灵终于给他绑好了伤口,松了一口气之余,忍不住对他抱怨道:“你受伤了,怎么还可以背着我走那么久。”
伤口上出现的血迹,根本就是背着她才会这样。
夏轻灵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温柔起来。
穆祁言听到她的抱怨,浑身一苏爽,她娇言抱怨。
如同关心。
“不过就是刮破一点皮,不值得大惊小怪。”
虽然是这么说,可是如果夏轻灵真的不当回事,穆祁言可能又会心情bào烈。
夏轻灵无言了一会,才低声说:“以后小心点,不要让伤口沾水,也不要提重物了。”
她就是那个重物。
哪有背人,背到伤口都裂开的?
穆祁言享受夏轻灵难得的关心,他心情很好,但是脸上的高傲一丝不减,“怎么,规定那么多是想来照顾我吗,你以为你是谁?”
夏轻灵觉得他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好。
要这个家伙说句人话就那么难吗?
夏轻灵深吸一口气,这个家伙虽然嘴贱,但是至少还没有恶dú到丧心病狂。
当然说他是一个好人,夏轻灵也实在无法催眠自己。
她站起身来,脸上出现一丝疲惫。
这些天来的折腾,让她特别累。
而且怀疑穆祁言也让她有些难以面对他。
虽然不是他,确实让她松了一口气。
可是那个变态是谁,却再也没有思绪了。
夏轻灵转身往外走,“我手法不专业,让医生照顾你吧。那我先走了,穆祁言。”
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却没有发现穆祁言看着她开门离开的身影,缓缓露出一个yīn森的微笑。
旁边的医生立刻走过来,低头接过他绑着绷带的手。
然后解开,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。
医生面不改色,穆祁言也面无表情。
医生拿出一个特殊的清洗溶剂。
然后倒到穆祁言的手背上,上面的伤口立刻融化。
最后,露出白皙完好的手背。
根本没有伤口。
都是专业的伤疤化妆师画上去的。
伤疤真实到,凑近看都无法发现端倪。
但是特殊的颜料也会给手部皮肤带来沉重的负担,所以医生很快就给他清洗。
穆祁言看着自己光洁的手背。
然后他抬头,嘴角的微笑扩大,他慢慢抬起手,伸出舌尖舔了舔了自己光洁的手背。
就仿佛在回味夏轻灵刚才摸到皮肤。
“你说什么是爱情呢?”
穆祁言突然轻声问,似乎在问医生,又似乎在自言自语。
医生闭着嘴,不敢开口。
“她怎么就爱上慕少洛。”
“那个我最讨厌的弟弟”
说到慕少洛,他眼里的光就变得又凶残又狠戾。
穆祁言的笑容越来越yīn凉,“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爱有多么坚固吧,轻灵。”
就像是对待自己最想要的猎物那样。
无关情-yù。
只剩下掠夺与满腹的算计。
他想要夏轻灵一步一步走向他,一步一步的,抛弃慕少洛。
就算爱。
她爱的人也必须是他。
而不是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。
这简直变成穆祁言的执念了。可是他却没有深思,为什么他一定要让夏轻灵来爱他。
他只是想要得到她而已。
然后再抛弃
——
夏轻灵决定什么都不吃,什么都不喝,也尽量不去碰触不熟悉的东西。
她从穆祁言那里出来后,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,而是脚步缓慢地来到酒店的咖啡厅。
这里是酒店里半开放的区域所设置的地方。
咖啡厅阳光灿烂,天花顶是钢化玻璃,四处种着温室的花朵,白色的桌椅四处摆放,就好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场景一样。
她决定就在这里呆着。
待到离开这个鬼地方位置。
毕竟明天就是培训结束,要回去的时候。
第七十一章 咖啡厅里的强迫
她就不相信那个死变态,能在这里非礼她。
因为她知道咖啡厅二十四小时开放,而且是这里人流量最大的地方。
就算到深夜两点,也时常人来人往。
她是被逼迫到没有办法了,房间不敢回,也无地求救,更不敢报警刺激到她最珍贵的亲人。
所以惹不起,她就躲着吧。
至于那个变态会不会跟到咖啡厅来偷窥她,她已经不在乎了。
被偷窥,总比被强上好吧。
夏轻灵到咖啡厅的时候,人来人往,刚才阒无一人的场景,就仿佛是梦一般。
她叫了杯咖啡跟块蛋糕,放着不敢吃。
然后她坐在椅子上,一脸疲惫。
这段时间,她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。
所以身体处于很累的状态。
不知不觉,她躺在白色的椅子上,睡着了。
这一觉,她谁得特别不安稳。
做了很多噩梦,最后一个噩梦是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,将她压在椅子上,肆意亲吻。
这个梦,清晰到她甚至能感受到,他吻的温度,落到她的嘴唇上,进入到她的口腔里,勾起她无意识的舌尖,一同共舞。
夏轻灵一惊,总觉得太过真实了。
她想要动弹,可是却像是鬼压床一样,无法动弹。
这种感觉
夏轻灵绝望地感受到,她又被下yào了。
手脚虚软,意识清晰,可是就是无法动弹,眼皮也沉重到无法撑起来。
她明明已经待在公共场所了,为什么,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敢这么做?
简直,简直不敢置信。
她感受到自己依旧半躺在白色的椅子上,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。
长发本来已经绑起来,可是却被那个男人解开了。
她的长发垂落,发丝被他抓到手里。
他细碎的吻,落到她的颈部皮肤上,引起一阵敏感的颤栗。
他的手熟稔地挑开她的衣扣,揉摸着她胸前的美好。
夏轻灵简直要疯了。
她拼了命地想要睁开眼。
身体的沉重压着她,可是胸口的怒火在那个该死的男人的手指开始往下摸的时候,终于受不了地bào发了。
难道她要永远承受这个变态的非礼吗?
她用尽所有的力气,努力地要睁开眼。
至少让她看清楚是谁?
好砍死他!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总感觉手指能动了。
微微颤动一下,她能感受到手指的知觉。
心里一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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